万花执礼弟子

此身修武不善医,忝列万花杏林门下,有辱我师

【文司宥向】 卷耳

OOC警告!!!

幼儿园文笔警告!!!





00   云中郡主视角·越阳秋暖


葭月之期,本应是寒蝉凄切的时候,但是越阳的天气却依旧暖着。


我半依靠在码头酒楼的栏杆上,望着远处的天海一线发着呆。


不知名的海鸟们盘旋着飞过,轻盈的翅膀在水面上一点一点。


“在想什么?”


有人将披风披在我的肩上,语气温柔地询问。


“在想南塘。”我习惯性地将脑袋向后侧方一偏,一个宽厚温暖的胸膛迎上来。


一颗炙热的心脏在皮囊与华服簇拥下有力地跳动,噗通——噗通——


那每一下的跳动都是在告示我——我在这里,我在你身侧。


“想南塘了?”他温凉的侧脸贴在我的额头,声音低沉却不显嘶哑,反而是带出一股子贵气来。


“那倒也不是,”我闭上眼,任由晨午的风吹拂发梢衣袂,“只是偶然想想也不由得感叹时间飞逝流年辗转,我居然已经在越阳待了这么久。”




01   文司宥视角·夫人醉酒


文司宥为他的一位得意爱徒推演过星宿,恰好是参宿。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之后的很多时光里文司宥都有意无意地会想起这句话,后来书信于那位爱徒时,他也忍不住写上过这句话。


或许是为了心里那点灼热的不为人知的爱火,也或许是为了那年坠楼时奋不顾身救他的缥碧倩影。


他不想与她“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更不想再被她当成先生,当成友人,当成合作伙伴。


他想成为她的丈夫。


而现在他也确实成为了她的丈夫。


可他总是莫名地觉得欠缺了什么,他自己也不知是欠缺了什么,但是这一刻他似乎是完满了。


他从未像这一刻,就是她摇摇晃晃倒进他怀里的这一刻,这样觉得自己是完满的。


文司宥微微低头,嘴唇刚刚好印上她的额头,浓重的酒气冲上他的鼻尖,他的眼中沉下一抹暗色,轻声问道:“夫人今日喝了多少酒?”


已经成为文夫人的云中郡主脑子里一片混沌,听到他的问话时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待得反应过来后,她才在他的怀里抬起头,一双往日里闪动慧黠光芒的眸子里俱是不知名的渴望与茫然,看得文司宥喉头一紧。


“就一点点,一点点,”云中郡主举起手胡乱比划着。


看起来不止一点点啊,文司宥无奈笑了。


醉酒中的云中郡主注意到了这抹笑意,“文先生,是不是不信我?”


瞧瞧,“文先生”都出来了,还说只喝了一点点?


文司宥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伸出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他的动作被云中郡主看在眼里,被酒水迷糊了心智的郡主像个孩子一样朝着文司宥的眼镜片伸手探去,文司宥虽然平日里对酒鬼没什么耐心,但是毕竟现在眼前是她,自然也就多了无数份耐心,耐心地看着她的动作。


本以为云中郡主会把眼镜片拿去玩玩或者观月什么的,可是郡主没有,郡主摘下眼镜后什么都没做,只是怔怔地看着文司宥的眼睛一言不发。


不习惯与人长时间对视交心的文司宥问道:“在看什么呢?”


云中郡主暗示他不要出声,“嘘——我在数数。”


“数什么?”


总不会是在睫毛吧?文司宥如此想道。


云中郡主摇摇头,痴痴地笑了,“我在数你眼中的星星。”


噗通——噗通——


这一瞬间,万籁俱寂,整个世界仿佛只剩缠绵的晚风、温存的月光与她。


他笑言道:“那我要不要也数一数夫人眼里的星星?”


他话刚说完,云中郡主就抗拒地摇起头来。


她道:“你撒谎!”


“夫人忘了,商道贵诚,为夫可从不撒谎。”


文夫人撒起了酒疯,“你就是撒谎了!”


“为夫何处撒谎了?”


“我的眼睛明明只有月亮,哪儿来的星星?”


文司宥:……


一向善口舌的清源伯此刻却彻底哑了声。




02   云中郡主视角·童蒙羡梳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陟彼崔嵬,我马虺隤。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


同文行辖下有诸多学院,皆是供同文行中成员子弟学习的。


我觉得童蒙院那些孩子可爱,一有闲暇时刻便会想着过去瞧瞧。


今日,本是正忙的时候,宣京的消息不停地传来,需要我过目,但是在此之前,我已经一连三天埋首案牍处理鸿胪寺的事情,现在实在是没那个心力再去处理大理寺或者六部的事情了。


“夫人不如出去走走,权当散散心,如何?”


钟叔看出了我的疲惫,遂建议我出来逛逛。


许是习惯了,脚步不由自主地走到了童蒙院外。


垂柳拂在我眼前,早春的柳枝发着新绿,还未繁茂,没有遮住我的眼睛。


我透过窗棂看着里面的孩子,一双双又黑又亮的眼睛清澈得一眼到底,他们的脸子具是未被世俗风尘染上的纯真明媚。


这是我一直为之努力的啊。


愿天下大同。


愿舞雩之风吹遍大景每一个角落。


愿景疆再无战乱,人们不用流离失所,孩子们可以快快乐乐地无忧无虑地长大。


“啊!”


正这么感慨着,思绪突然被一个不知何时凑到我边上的小姑娘惊回。


她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挎着一个小小的布包,布包里鼓鼓囊囊的,依稀可见一个小盒子的形状。


“是郡主殿下!”她叫唤道,眼中还闪动着激动兴奋的光芒。


说起“郡主殿下”这个称呼,其中还有个龙门阵可摆。


自我嫁到越阳后,本以为大家都会开始称呼我为文夫人,但是霁月却让他们要么称呼我为“国公”或者“郡主”,要么直接称呼我为“夫人”,就是不能叫“文夫人”,我曾经很好奇这一点,还问过他。


我丈夫隔下手中的毛笔,对着我微微一笑,道:“你嫁于我为妻,往小了说,是我们两情相悦终成眷属;往大了说,是南塘花家与越阳文家结秦晋之好,是南国公与清源伯的利益交合,对否?”


我点头肯定,“是这样没错。”


“但是无论往小说还是往大说,最重要的一点,不能忘。”


“哪一点?”我问道。


他答:“妻者,齐也。”


在那之后,我就不好奇了。


任由越阳的人们唤我“夫人”或者“郡主”,久而久之,我就发现,越阳的成年人们更喜欢唤我为“夫人”,在他们看来,最值得他们敬仰的是我的丈夫,我嫁给我的丈夫,所以他们爱屋及乌地尊敬我,而孩子们更加喜欢唤我“郡主”,在他们眼中,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为百姓谋福祉却又能在空闲之余给他们上几堂课的我更值得他们爱重。


而霁月对于这样的状况似乎是乐见其成。


他曾说,“愿百年之后越阳还留有你我夫妻二人鹣鲽情深的故事,也望后人谈起今日的你我是一对志同道合的战友。”


我弯下腰,摸了摸那个孩子毛绒绒圆滚滚的小脑袋,“是迟到了吗?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小姑娘咽了咽口水,看起来颇为紧张地回道:“娘亲今天大早上去街上出摊子了,我忙着给娘亲和妹妹做饭,就晚了。”


“那你吃过饭了吗?”我觉得有些不对,忙紧着问道。


小姑娘抿着有些白的唇,动作迟疑地摇了摇头。


我看着小姑娘苍白的脸色有些心疼,这个孩子我是知道的,她父亲是随着司晏出海的弄潮儿,常年不着家,她娘自己做着绣活小买卖,加上她妹妹和祖父祖母一家子六口人,活计都压在小小的她和她娘身上,同文行给属下的工钱和补贴都是按规则定数的,又不可能独对着她们一家搞特例,所以她们家确实是有些不太好的。


所幸童蒙院里能照顾着些。


“那你要一直饿着等午膳吗?”


“我……”


小姑娘低下头,手足无措。


我叹了一口气,走到门口呼唤她们的先生。


老先生颤颤巍巍地走出来,朝我行礼,“夫人。”


“先生快起,”长者礼我不敢受,连忙往一边偏,顺手一把将那个孩子推出去,“先生,这孩子来得有些晚了,课业恐有些落下的,劳烦您多关心着些。”


“夫人放心,此乃老朽分所应当。”


老先生正要应下,岂料一旁的小姑娘攥住了我的裙角。


我半弯下腰问她,“怎么啦?害怕先生责罚吗?”


小姑娘摇摇头,怯生生地问我,“郡主殿下……今日不是来给我们讲课的吗?”


我愣了一下,鬼使神差之下点了头。


然后与先生一番交谈后,请先生回了斋舍,自己牵着小姑娘走进了课堂。


朗朗的读书声戛然而止,一张张小脸仰着面激动地看着我。


我下意识地笑笑,“诸位学子,好久不见。”


“郡主殿下!”


“是郡主殿下!”


一瞬间,叽叽喳喳的清脆的童音响彻整个教室。


我咳嗽了两声,等他们安静下来,接着说道:“接下来的课堂,便由我负责啦,大家要乖乖的哦。”


“好——”


大家都是很听话的孩子,一堂课上得我都忘了时间,等我意识到的时候,食堂的响铃已经响了,我急忙放课,催着大家去吃饭。


等着大家都走了,正想离去呢,熟悉的力道从裙角传来。


我低下头,果然,熟悉的小脸,熟悉的动作。


“怎么啦?”我努力放柔声音问道。


“郡主殿下,您可以弯下腰吗?”小姑娘问道,“我有些事情想要同您说。”


我顺着她的话弯腰,一样小小的软软的事物印在我的侧脸上。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小姑娘跑远了,留下一句话。


“郡主殿下最好了!我以后要像会长一样,娶一个郡主殿下这样好的人!”




03   文司宥视角·旧游如梦


文司宥其实有的时候并不喜欢妻子的故交与她来往,尤其是在她少年时代陪着她闯过刀光剑影的那几个男孩子,例如现今的宸元帝,例如如今的季家主。


一位可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一位曾是真正的同舟知己。


即使时过境迁,往昔不复,他们在云中郡主心中所占据的地位依旧不低。


但文司宥并非是出于一个丈夫对妻子的占有欲而不喜欢他们,他了解他的妻子,所以不会去质疑他们相爱的事实。


他是担心自己的妻子会难过。


那些人——妻子的那些故友,他们给她带去的回忆还未来得及被时间长河冲刷走,而那些回忆大多痛苦得现在想起来她的心头都还会有被千虫万蚁撕咬之感。


所以在收到季家老太爷过整生的请帖时,文司宥有些迟疑了。


本来近日来云中对他的态度就很奇怪,现在手上拿着这么一张请帖,偏偏还是季家主以季元启的身份向昔日同窗发出的邀请。


烫手山芋,莫过如此。


若是以季家主的身份向南国公或者文家主母下帖,他尚且不至于如此担心。


他是真的很担心,心爱的妻子会触景生情,忆起被好友放弃的苦痛。


“所以你为了这个担心到了现在?”云中郡主拿到请帖的时候都忍不住笑了,“霁月先生往日里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如今怎么也患得患失起来?”


“这不是患得患失,与我而言,这是我爱你,想要保护你的表现。”


云中郡主摇了摇头,温柔又坚定地说道:“可是我并不需要你的保护,霁月,我们是夫妻,是亲人,更是并肩的战友,我会自己披上盔甲,拿起刀剑,站在你身侧,与你一道作战。”


文司宥长叹一口气,道:“夫人说的是。”


“不过……”云中郡主的语调突然抬了上来,让文司宥的心一瞬间提到嗓子眼,“有件事情,霁月还是要知道一下。”


“什么事?”


“唔……我有身孕了,两个多月。”


文司宥的世界一瞬间万物无声,日月失色。




04   云中郡主视角·浪中莲子


自从怀孕之后,我的嗅觉与味觉就变得很奇怪,明明之前更喜欢南塘的清甜和越阳的鲜美,现在却更喜欢川蜀的辛辣。


霁月同司晏不知是从何处听来了酸儿辣女的说法,一致认定这个孩子一定是个女孩子。


被他俩念叨久了,府上大多数人竟然真的都认为我要生下文氏长女了,一个个激动得干活都卖力了不少。


就连素来老道持重的钟叔也都是整天“小小姐长”“小小姐短”的。


怀孕五个月后,吹起了偏北风,恰逢冬日出海的好时候。


我让司晏帮忙顺道给夏泰去了信,告知他我们母子均安,让他不必挂念。


上次同他通信时,他信中语句里藏匿的担心几乎要满溢出来,我既有些感动于友人的关心,又有些想笑,不知为何,我的这些友人们在知道我怀有身孕后反应同我的霁月初初知道时一模一样,一个比一个惊慌失措。


尤其是小月和蕊儿,那信中的紧张感,想来若非是军中和玉梁的事情拖住了她们的脚步,她俩一定会直奔越阳而来,顺便不顾在明雍时霁月给她俩留下的心理阴影给他两拳。


想到此,我不由地冁然而笑。


“怎么了?”霁月隔着厚厚的鹤氅将我抱在怀里,一只温暖宽厚的手罩在我鼓起的肚子上,轻柔地抚慰着。


“只是在想,你们这一个个的,怎么比我这个要当娘的还要紧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们生孩子呢。”


霁月像往常一样将我拥着,温暖的胸膛里一颗炙热的心脏噗通噗通激烈地跳动着,“因为我们都很重视你,你对我们而言,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更是不可坠落的星辰,“我们都不想失去你。”


在这样温暖的怀抱中,我忍不住舒服地闭上了眼睛,远处有鸟鸣轻轻掠过。


司晏出海后,离孩子生产的大致期限还有不到半个月,他急匆匆地赶回来,不光带回了夏泰的回信,还带回来不少舶来品,皆是给我腹中那孩儿的礼物,我看着仓库中那一箱箱的异国珠宝不知在说些什么。


等到了夜间,我才反应过来,这几个月被洗脑得就连自己都觉得这一胎一定会是女孩子了。


我躺在床上,将脸埋在霁月怀中,吐槽道:“酸儿辣女真的有根据吗?别到时候生个爱闹的浑小子出来,浪费了那一仓库的宝贝。”


霁月无奈微笑,“何时又养回了如此爱财的模样?无妨,若是生下嗣子,仓库里的东西就归夫人,实在不行就等那小子长大,留给他做聘礼。”


您想得可真久远啊。


我忍不住在心里将这兄弟俩一起吐槽了。




06   云中郡主视角·遥闻《汉广》


囡囡出生之后,我便在思考酸儿辣女的真实性,也不知怎么地,居然说对了。


我还真的生了个可爱的小闺女,霁月现在对她的模样俨然一个傻爹爹,“爱不释手”四个字都是浅的


司晏笑言:“这很正常,这可是我们文家的宝贝,浪里来浪里去才求得这么一颗玉掌明珠。”


正因为文家对于长女的看着,囡囡的抓周礼被文家办的格外隆重,比起与当年霁月合作那场花诏宴可谓是小巫见大巫。


“所以,夫人是在和囡囡吃醋?”我的丈夫逗弄着我的女儿,如是问道。


“小妹吃不吃醋,我不知道,不过你再逗弄囡囡,恐怕就要误了吉时。”哥哥的嘴上虽然这么说着,眼睛却依旧粘在囡囡身上,看得出来,如果囡囡的父亲不在场,他这个当舅舅的应该会毫不犹豫地将囡囡抱过来。


我思考了一下,眨了眨眼睛,“霁月。”


“嗯?”霁月扭过头看我。


“把囡囡抱过来吧,我带她去堂屋。”


霁月点了点头,将囡囡抱了过来,交到我怀里,我转手将囡囡塞在哥哥怀里。


霁月愣住。


哥哥喜出望外,看起来恨不得直接亲囡囡两口。


“哥哥,”我看着哥哥,不知为何脱口而出,“谢谢。”


一瞬间,哥哥也愣住了。


看着哥哥也愣住后,我就小心翼翼地把囡囡抱到了堂屋,一众宾客具已入席。


我微笑着看囡囡在红色的桌布上爬来爬去,一把抓起了不知是谁混在抓周用品里的我的官印。


一旁的步夜如释重负笑了,“看来小小姐日后必效母,为黎民谋福祉,为万世开太平。”


好的,破案了。


司晏闻言,神色颇为不好地盯着步夜,步夜的心理素质一向很好,面不改色,照旧微笑。


直到红桌布上的囡囡一把将搁置在她爬行起始点的昆山玉小算盘揽在怀里。


司晏不甘示弱地说道:“看来囡囡以后将来长大了必定善于理财,必成陶朱事业。”


宣京来人与越阳文家的人你来我往,几将势成水火,明明两边都是在夸奖囡囡将来必成大器,我却觉得仿佛是看到了囡囡十几年后被课业压垮的凄惨景象。


我看着一边流着小口水一边咬我的官印的娃娃,突然心理平和了,刚刚那股子同情骤然消失。


孩子嘛,总有这一步的。


囡囡的抓周礼很顺利,哥哥也要回南塘了。


哥哥回南塘的那天,我抱着囡囡站在十里亭里,笑看着囡囡扑腾着小胳膊小腿朝着她舅舅。


远处,幽幽有熟悉的笛声传来。


一如过往,婉转曼妙,响遏行云。


哥哥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低下头亲了囡囡软嫩嫩还又奶又香的小脸蛋一口。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一些碎碎念,可看可不看

关于《有人赴约》这个事情吧,说真的,我很不理解说出“双坑玩家狂喜”这种话的……呃,姑且称之为姐妹吧

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仅代表我自己,我是真的不理解,因为我这个双坑玩家完全就是有惊没有喜

我真的很想问一句,喜从何来啊?从侵权而来吗?别吧?

据说还有把《有人赴约》当成花亦山周年曲的姐妹,真的吗?

花亦山又不是没有自己的歌,不要这样搞啊

我从长歌刚刚出的时候开始接触剑网三的同人,17年正式开始玩剑三,踩着1240的尾巴入坑,因为很喜欢伊吹鸡腿子的《发发与大魔王》,所以选择玩了花萝,一直都是玩的花间,刚刚开始玩的时候剑三不能自己选门派师父,我就疯狂建号,从第一个芳主号、第二个天工号一路试到现在的杏林号

我曾经很喜欢在花海挂机,就浪凌飞师兄那边,我每次做完门派日常都喜欢在那里待一会儿,听着花海的BGM,不停地鼠标点浪凌飞师兄玩

之后百级蓬莱出来了,在经历了JJC55队里蓬莱让我溜对面两个天策之后,相比于浪凌飞师兄,我就更喜欢往赵小凯那儿飞(宠物奇遇嘛,懂的都懂)

我从重置版出来骂西山居骂到现在了

“我偏偏是那个留下的人,或许念旧会被岁月严惩”

我一直很喜欢这句歌词,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是被留下的那个人,17年入坑,我身边的亲友来了又走,走了又来,200个好友位,现在还能亮起的没几个了,每次点开好友列表,一个个头像,基本都是暗着的,有的停留在95,有的停留在100,有的停留在110

1240赛季我刚入坑的时候,是以前那个师门的老幺,也是我们帮会老幺,大家都对我很照顾,可是现在,帮会是常年的“1/186”,一个人背着一个尸体帮的感觉并不好受,我们帮主小姐姐是个海外党,她也不常上线,有段时间我为了能和她打个招呼,要天天等到晚上一两点

后来,我遇到了我现在的师门,那种难受的状况才好一点,我的师父、师娘、师兄、师姐都很温柔,师父带我们打本的时候虽然会凶,但是从来没真的嫌弃过我们,吃鸡场子里我们被人打了,师父还会去给我们找回面子;师娘经常给我们分享布丁(师父师娘家的金毛,据说已经跟我一样重了)的吃播,还说布丁真的一天比一天胖;大师兄每次都是和七莲师姐绑定出现的,即使我们手法很菜,还是愿意带我们打55,还不会和我们死亲友;师姐们就更不用说,小师妹出生以后,师父师娘忙着赚奶粉钱都不怎么上线了,都是师姐们陪着我的

与其说,我是爱剑三,爱这个江湖,不如说我是爱这个江湖里来来往往的人

同理花亦山也一样,与其说我是喜欢这个游戏,不如说是为了游戏里的角色和我的亲友

一开始,我是为了毛毛老师,为了凌首辅,才玩的这个游戏,我是游戏开服就开始玩了,玩着玩着,突然发现自己其他圈子里的亲友也在玩,然后我们就牵手一起玩这个游戏了,如果没有我亲友,我大概率会像玩阴阳师和恋与、暖暖那样把这游戏玩成单机游戏

这次官方直播的事情让我心情有点复杂,特别是在吃了一嘴瓜之后,我觉得我已经没有办法直视灵息了

就,希望官方最起码能有个表态吧

也算是运气好,这事没赶上剑三赛季末的时候,不然郭炜炜高低得再出一次道,至于为什么不是咸鱼出道么,也是懂得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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